什么来,但现在不知是紧张还是慌乱,玉白肌肤逐渐泛起红晕,眼尾的绯红尤为浓重,配上那双水光潋滟地杏眼,说不出的诱人。
桓慎到底是个男人,他身体康健气血充沛,面对爱慕的对象,心猿意马实属正常,若像柳下惠一般,能达到坐怀不乱的地步,他离皈依佛门也不远了。
“嫂嫂怕是生出了误会,行之对樊氏无半点邪念,就算当初在雁门关一起上阵杀敌,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偶尔能攀谈几句罢了,绝无任何非分之想。”
说话间,青年略微低头,目光落在莹润耳珠上,嘶哑道:“我的心很小,不能一分为二,究竟给了谁,嫂嫂还不清楚吗?”
卓琏不由打了个激灵,仿佛被针刺到一般,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她一把将桓慎推开,挣脱了他的钳制。
逃命似的跑到厢房里,她将门板紧紧阖上,不留一丝缝隙。
桓慎伫立在原地,有门窗的阻隔,他根本看不见那抹窈窕的身影,脑海中却能勾勒出女人的神情,估摸着把她吓着了,否则也不会慌不择路地离开。
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将近一年,桓慎对卓氏的性情也有几分了解,知道她无比倔强,吃软不吃硬,自己想连人带心全部握在手中,势必要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
这间厢房许久没人居住,即使酒肆刚开张时收拾了一通,这都过了好几个月,桌椅板凳上早就积满灰尘。
卓琏被呛了下,喉咙里像是塞满了细软的毛发,带来阵阵痒意。
她想咳嗽,但因为猜不到桓慎的想法,也不敢闹出动静,只得用双手死死捂住口鼻,纤瘦脊背用力抵住木门。
过了不知多久,那股难受劲儿总算被压下去了,卓琏才将窗扇推开一条小缝,确定后院中空无一人后,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她进了厨房,跟福叔打了声招呼,拿着晒干的兔脯走到窝棚前,大山嗅到主人身上的气息,急急探出头来,不断舔舐着女人的掌心,而后才把暗红色的肉条叼在嘴里,慢慢啃咬着。
杏眼望着狗儿微微摇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