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后。
“有我在。”
卫宁拍了拍胸脯,很有自信地保证,纹斛朝他拍的位置打了一拳,不疼,只有些痒。
“嗯,有你在。”
往后,轮到咱们欺负别人。
从前种种,就当是学欺负人的本事了。
朝云派其实还有许多固定资产,比如山下就有两间地段较好的铺子,万贯从前也想靠这两间铺子赚钱养徒弟的,结果把棺材本都赔了进去,还不好意思跟徒弟们说,以至于大家只知道自己门派穷,却不知道已经穷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游玉婵撸袖子,领着俩目瞪口呆的保镖开始起死回生。
过程肯定不愉快,一心练武不通俗物的方裘和何元华第一次见识了人心比刀剑更可怕。他们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光明磊落不屑偷奸耍滑,却总栽在别人的心机之下,每当此时只有靠游玉婵这个柔弱女子来收拾残局,俩大老爷们儿却束手无策。
人心再软,多敲打几次还是会长硬茧的,耍心机游戏之中最先出局的两人,竟成了朝云山上最先学会耍心眼儿的人。而仍在高墙之中挣扎的众人却不得不面对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被面儿全撕了,只靠破棉花他们能熬过几个冬夜?
“阿嚏————”
万贯抹了一把鼻涕,逃逃不出去,那就只能认栽。
“咱们各凭本事,不管谁最后活着出去——记得别忘了给剩下的人报仇!”
“好!”
“好!”
泥人也有三分气性,更何况是这么群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劳动力,心里把纹斛和卫宁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后,朝云众终于开始认认真真对待这场十天一淘汰的游戏。
每十天,必定要血染门庭一次。
不管谁输谁赢,眼睁睁看着同门血溅当场的滋味绝不好受,活下来的人咬紧了牙关,掐破了掌心,只求能拼得最后一口气将这两条白眼儿狼碎尸万段。
杨靖是引狼入室的那一个,万贯是助纣为虐的那一个,两人心中的自责比之旁人何止深了百倍,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