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努勒这么一问,旁边的王富财自动转身背脸迅速后退,意识到这句话有歧义之后努勒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偷偷瞄纹斛想看见一丝丝娇羞,没想到却看见对方生无可恋地翻白眼。
死里逃生的纹斛坚持让人给努勒重新搬了把躺椅,努勒虽然不乐意,可为了纹斛的小命着想还是不得不分开。
折腾半晌,为了缓解尴尬努勒强撑着将话题回到了最初。
你不想让纹枢进宫,你就是舍不得我。
“还真不是因为这个。”
纹斛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窝躺椅上,眼睛直直看着努勒,不像是在看他,倒像是透过他在看背后飘荡着的鬼魂,叫人莫名背生寒意。
“纹枢从小就是兄弟几个里头最不起眼的那个,平日里只知道安安静静看书,所以小时候没少被年长的几个捉弄。”
这是发生在同一片宫宇楼阁之下的事情,年幼时的他们经历着,年岁稍长,他们何其幸运地活着回味。
“如今他算是兄弟几个里头下场最好的一个,好不容易翻身了自然容不得我再骑到他头上去,不管是想复国还是想抢卫诚,这孩子……估计稍有不顺就想弄死我。”
纹枢打小对这些兄弟没什么好感,纹斛当初是表面上混得最好的一个,哪怕没招惹过他也仍旧不讨他喜欢,这也是在卫府的时候他会这么折腾他的根本原因,从前高高在上的人跌落尘埃,从前该仰望的人如今只能被他俯视,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意味在,这个时候谁敢让他再回到从前的位置,估计被生吞活剥也不稀奇。
而且如今卫夫人进门,纹枢的身份又开始尴尬起来,这节骨眼上去招惹,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很遗憾,如果你坚持让他进宫,估计也只能踩着我们其中一个的牌位享齐人之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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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丰杨到底是因为什么被丢到秋水堂的纹斛还不清楚,只是打从从秋水堂出来之后他就习惯了隔几天便着人去瞧瞧他那儿的情形。
纹斛没杀过人,可不意味着他会因为曾经差点弄死李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