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宜是冲进来的,大叫一声。
“别进。”
我站住了,茶期也是吓得一激灵,出来了。
“阿洛,你不要进去,你们两个人进去,会出事的。”
我不知道哈达宜为什么这么说,茶期看了我一眼,告诉我,他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茶期进去了,我问哈达宜,怎么回事?
“你要出事,我的小手指头就会自己弯曲。”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让我说不上来的那种感动,似乎我们更近了。
等茶期出来,他打开了棺盖,看着,并没有什么特么的反应,也许是经历得太多了。
我盯着茶期,可别有什么事情。
茶期伸手摸了那假的人,他想着什么,半天才出来。
茶期出来没说话,直接就上山了,我摇头。
看来这是针对茶期而来的。
“阿洛哥,是不是帮帮茶期?”
女孩子到底是心软,我点头。
第二天,我上山,茶期竟然病了,躺在床上。
我叫库医来看,库医看完,拉我出来。
“管事,中毒了,他碰什么了?”
我说了这事,我说我也碰了,没事。
“那我就不清楚怎么回事了,这毒有解,但是这东西很难弄到,宫里有一本这样的书传出来,用毒至极,这种毒只有一种解法,就是长白山上长的一种草药,这种草药在一百年前就消失了,库里也没有,估计……”
库医摇头,这真是冲着茶期而来的,这是让他死。
这事真的就麻烦了。
哈达宜着急了,毕竟养了她十几年了。
我去找蓝星月,红岩人生活在深山里,也许会有。
蓝星月在院子里喝茶。
我说了那种草药的名字,说治毒,她一愣。
“那是宫里的毒,只有皇帝的说话了,才有人敢用的。”
我点头。
蓝星月想了半天,告诉我,她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