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除掉扎起头发后,她跪倒在墓前,泣不成声。
柳智慧本已是扔掉所有欲念的人,本是可以控制自己所有一切情绪的人,在悲惨的家人面前,还是哭得像个孩子。
我转头过去,我心太软,看不得这种画面。
一家人全家被人整死,只剩自己一人,的确,对她来说,她总是会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若不是我当时一直跟她说你不活着,谁来祭拜你家人你祖先,你要好好活着,成立家庭带着丈夫孩子来祭拜你家人,她柳智慧估计就已经自杀挂掉。
她足足哭了有十几分钟,我走了过去,拿了香点了也拜了拜,拜过后,扶起了柳智慧:“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她靠在我怀中,头依偎在我的肩膀。
我还是极少见她有这么柔弱的一面。
我抱了抱她,安慰她道:“父母家人希望你过得快乐过得好,不要辜负他们。他们现在看到你这样,大仇已经报,你也快乐幸福的活着,他们会很开心。”
她擦掉眼泪,戴上墨镜,说道:“走吧。”
我们一起离开,去了我父母那里,我的公司,我安顿下了黑明珠,去见了父母。
和家人一起吃饭。
父母对我这段时间不辞而别有些恼火,而且还把小珍妮带走,没聊几句就问我珍妮和她妈妈呢。
我说离这里并不远,很近。
他们马上说要去看看小孩。
我迟疑片刻,说道:“行吧,去吧。”
父母又问贺兰婷,我说快生了。
此行过来,我可能还要接贺兰婷的妈妈过去。
父母当即二话不说,饭也不吃,去收拾东西。
谢丹阳,朱丽花,小凌,谢丹阳过来找了我。
我想问一下监狱的情况,这么多天也没怎么有时间了解过监狱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四个人进来,谢丹阳拉着张小帆到我面前:“叫爸。”
我说道:“你的是。”
张小帆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