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八天前丢的?”
“你撒谎?”林山俊眉一冷,逼近脂玉一步,脂玉浑身一颤,但仍坚持道:“奴婢并没有说话,望大人明察。”
“哦,是吗?”清冷的声音乍起,林月央勾唇浅笑,目光却有慑人的寒芒,她扫了脂玉一眼,“西苑挖出来一具无头女尸你可知道?”
脂玉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她拼命维持平静,“奴婢并不知道,望娘娘明示。”
林月央冷笑一声,“那好,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她看了林山一眼接着道:“那具尸体死于十天之前,而她的手上就戴着安禄的那个镯子,这个你怎么解释?莫不是人死了还能捡到你的东西。”
脂玉面色顿时一变,她吸了一口气,急忙解释道:“娘娘息怒,是奴婢不好,奴婢记错了,是在十天之前丢的。”
青画插话道:“刚才不是说的很肯定吗?”安禄帮忙说话,“兴许就是一时记错了,还望娘娘明察。”
林月央忽然想起了那手镯上的花纹,她淡淡地一笑,“脂玉,本宫再问你一件事,你可知道那手镯上刻的是什么花纹?”
脂玉一愣,旋即面如死灰,她咬了咬牙,吃力地开口道:“是……祥云花纹。”话音方落,安禄不敢置信的盯着地上的脂玉,忽然觉得她是那样的陌生,好一会儿,他才道:“你到底是谁?”
脂玉颓然地跌坐在了地上,她知道自己赌输了,但不到最后,她依然不死心,“我就是脂玉啊。”林月央见她还不承认,于是吩咐林山,“林大人,你去把她的人皮面具揭掉。”
林山弯下挺拔的身子,手伸向脂玉的脸,脂玉也不躲闪,她任由林山去动自己的脸。
奇怪,林山俊眉一拢,他转身回复:“娘娘,她的脸是真的。”
林月央沉声道:“林大人,你确定?”林山重重地点了点头,青画奇道:“她如果是脂玉,怎么会不知道那手镯上的花纹呢!”
安禄疑惑地问:“对啊,那你怎么会不知道那手镯上的花纹?”
脂玉闻言,立即坐直了身子,她刚想辩解几句,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