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你看看,写的很有意思。”大铺头子挺客气的把书递给我。
那么有人就会问了,为什么短短的时间内,大铺头子为啥对你突然这么客气了。
先曾凯妮曾经警告过他,要想在监狱里混下去,别惹张浩,他以为我们的关系很深,这也是曾凯妮把前阵子运动会名单找人安排的事交给我不给他,他也只能是无声抗议,根本不敢明面造次的原因。
其次,我一个被判了十年的犯人,再进来大半年后就被放出过去了,哦不,准确的说是监外执行,但谁都不傻,他们不会相信我是真的生病,肯定是上面有人。
好,就算我真的有病,那人家上头日理万机的,批你这个文件,一个流程下来没有三五个月你就想出去,可能吗?
而我,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这一切的功劳全是杨建国的。
他不知道,我也不会说,而且人家也肯定不想知道,因为我马上就出去了,他只要知道的是幸好他没惹我,那就了。
《那年我们正青春》。
盯着书上七个大字,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书我看过,我前妻就老喜欢这本书了。”
“真的吗?英雄所见略同啊,有机会你得帮我引荐引荐你前妻。”大铺头子附和一句。
我笑而不语。
这时,曾凯妮带着几个小警员拿着电棍开始进来检查,这个点的我们要统一坐好,鞋子摆放整齐,比当兵的还要当兵的。
曾凯妮满意的扫视一圈儿,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张浩,跟我出来。”
话落,屋里面的人纷纷出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我则是尴尬的回瞪他们:“去去去,别瞎起哄。”
刘铂立刻对我做了一个敬礼的手势:“遵命浩哥!”
这里有规定,待队长来检查舍务的时候,只要没出去这个屋,我们就不能动弹,刚好刘铂犯戒,因为一个扯犊子般的敬礼,被罚去洗澡堂来了一记“滴水穿石”,爽翻他了。
我被曾凯妮叫到值班室,她倒了一杯开水,问我:“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