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少司命深知咒术发作的盗跖很不好受,只是在她面前一直强忍,时常暖暖笑着,一副有我在没意外的样子,故作无忧无虑,从不落泪,除了为她。
“那夜伫立一旁的女子正是我,但人确实不是我杀的。”少司命多年不变恬静的脸随闪烁不定晶莹的眸子浮现一丝感动:“夫君,谢谢你,这些年来一直这般相信我。”但很快,那阵感动便被恐惧覆盖,盗跖身上那冰冷无异于死尸,她开始恐惧阴阳家此咒术在盗跖身上的代价,抬头对上盗跖那双眼的瞬间,惊愕的她不禁屏住呼吸。
只见盗跖平日里铜镜般的眸子此刻却亮得诡异,“夫君,你能听见我的话吗?”少司命并未若常人本能后退,反而紧紧抱着他。盗跖一笑:“啊,一直有在听,只是思绪乱到无法控制,眼前像演一场漫长的戏,它就是不停下,唉,伤脑筋。”“你,又来了”少司命又怎可能真像他希望的放下心,分明很清楚他总这样拼命藏伤口,这样,已很多年了
“夫君,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一定不会!”少司命那再平常不过的语气下只有盗跖能听出几分情。“嗖!”的一声一把飞剑划破空气彻底打散相依的俩人,惊愕的二人随之默契转身向剑的主人,更不愿看到的答案就在他们眼前。
怪不得,那剑那般眼熟。
“实现它的价值它的存在才有意义,戴着它,继承一种意志,守护好身边人,活在当下,珍惜眼前。”
“我厌恶马革裹尸的战场。”
“无奈生于乱世,所以这把剑,要好好控制,别同它一起迷失。”
“我才不想傻傻地一生为了谁而活,顺其自然随心就好,只是,我一点也不茫然,我的心告诉我,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我就用它保护你们吧,即便是去拼命”
随身佩的那把剑,是盗跖送的,是盗跖为儿子庆生送的。
“其实,我厌恶厮杀,我说过,我厌恶马革裹尸的战场,我只想用它保护你们,即便是去拼命”柳下叶倒抽一口凉气,握过剑的手还在颤抖,大颗泪珠猛然掉下:“可刚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