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鞑靼人不同的地方是他们大多皈依了奥斯曼土耳其人的教派,所以他们经常戴着黑色的无边帽,穿着条纹袍子和开敞的马甲。
从安沃的袍子里钻出来的正是一只夜鸮,骑兵们向他投去了钦佩的眼神,安沃把它还给巫师,鞑靼人对巫师的忌惮没有那么重,他们的萨满在部落中相当受尊敬,要让安沃说,如果奉养得起,他的部落倒是很欢迎巫师入驻。
“我的鸮鸟也只能接近到这个距离。”巫师解释说:“奥斯曼人的大教长应该就营地里。”
“我明白。”路德维希一世说。
他看向前方,无声地伸出权杖一指。
……
那个克里米亚鞑靼人离开后,短暂地玩赏了一会银盘和银烛台,哥萨克们重新拿起了乐器、酒壶与武器,但在乐器奏响周期爱你,一个听觉灵敏的哥萨克突然抬起了头,而后是其他人,没有比他们更熟悉马蹄声的了!
“敌人!”
一个哥萨克大叫道。
(他们随即听到了许多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有什么被敲碎了,马蹄声呼啸而过,往哥萨克人的马车上投掷了装着煤油的小桶后,骑兵们抽出箭矢,往身边的什么地方一擦——黄磷与红磷的混合物顿时燃烧了起来,他们一回身就往黑暗中射了一箭,箭头上的火焰引燃了煤油浸染的木板或是牛皮,它们发出了不祥的红光,无论哥萨克人用泥土还是用水都不能熄灭。
一部分哥萨克人立刻追了上去,然后他们发现这样的情况正在很多地方发生,这不是滋扰,而是一次正式的袭击,虽然出乎意料——从浓厚的夜色中浮现出了野兽的毛皮与鸟儿的羽毛,那是波兰人的翼骑兵。
路德维希一世身先士卒,他的儿子亨利伯爵因为路易十四的恩许,陪伴在侧,他们身边越过了一列又一列的翼骑兵。
有关于翼骑兵的传说有很多,不过较为常见的说法是,他们矗立在马鞍后的羽毛架子是为了防备匈奴人的套马索——在金帐汗国的匈奴人与波兰人作战的时候,他们经常用套马索拉下马上的骑士。
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