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您应该知道了。”斯宾诺莎说:“他是埃万杰利斯塔·托里拆利的养子,陛下,他的父亲曾经是伽利略先生的最后一个弟子,只是在他向伽利略先生求学的时候,伽利略先生的眼睛已经失明,并且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他和伽利略先生之前的学生维万尼一起帮助伽利略先生完成了最后的手稿整理工作。”
这段话斯宾诺莎说的很急,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怕路易十四在得到他后就心满意足,不会在乎如亚历山大这样的一个小人物,但之前没有亚历山大的喊叫,路易十四也不会发现囚笼里正是他在找的人——他实在是多虑了,因为他一提起伽利略,路易十四的神经就立刻绷紧了。
要说路易十四有什么遗憾的地方,那就是他出生的略微晚了些,许多科学家与哲学家在他能够掌握权力之前就死了,伽利略死去的时候他还只有四岁,像是之前的托里拆利,也在六年后去世,他的密探无功而返,让国王遗憾不已——但养子?
“你是托里拆利的养子?”
“是的,”那个中年人紧张地说道,不过有可能他也没那么老——他们的家人甚至无法靠近站笼给他们喂食喝水,当然也没办法给他们清洁面孔,修剪胡须与头发,加上风吹日晒,看起来比原先的年纪更大些也有情可原:“我是,是是是——是,埃万杰利斯塔·托里拆利的养子……我我……”
“你刚才给斯宾诺莎说话的时候可没那么紧张。”路易无奈地说:“慢慢说吧,我听着呢,我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也不觉得疲累。”
这个与古马其顿国王同名的男子顿了顿,醒了醒神,深吸了口气,才慢慢地说下去:“我确实是埃万杰利斯塔·托里拆利的养子,他一心钻研学问,迟迟未婚,没想到的是,他三十九岁就得了一场重病,随时要涂圣油,当时我是他的学生,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儿子——我答应了。”
“那么说他的遗产都已经被你继承了。”因为听说托里拆利也早早过世了,另一个学生维万尼则可能去了英国,兴味索然的路易十四就没有命令密探继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