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恳请了国王的允许后,他在凡尔赛宫自己的房间里舒舒服服地喝着酒,吃着奶酪,听着窗户缝隙间传来的音乐声打发时间。
他等待的人可不是只能跻身于厅堂的儿子,而是他的孙子。
将来的旺多姆公爵,约瑟夫,还有让·巴尔,维拉尔等人,在队伍的最末端,但不是厅堂里的,而是紧随着国王的那些,他们一进到胜利厅,就立刻被无数双眼睛紧紧地盯住了,相对于虽然位高权重,但已经结婚生子的前几位大人,这些年轻有为的将领更受贵女们的青睐——是的,贵女,而不是商贾与低阶官员的女儿。
如果只是约瑟夫,后世的人们还不会感到奇怪,因为除非旺多姆公爵犯了如色当公爵那样的错,他注定了将会是个握有实权的将领与爵爷,但让巴尔与维拉尔呢?这里就要让我们来看沃邦了。
这位沃邦先生最初的时候也只是孔代亲王麾下的一名陆军上尉罢了,但在巴黎的投石党暴乱中,他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国王这边,成为了一个拥王党,这个身份让他有那么一阶段举步维艰——毕竟那时候孔代亲王还有意法国王位,但自国王把他调到自己的近卫军里,他便如鱼得水了,在对佛兰德尔与荷兰的战争中为自己博得了不少荣耀和功勋,凯旋后国王也没有辜负他的期盼,除了一再拔擢之外,也给了他一个子爵的爵位——正与他的兄长相当。
别说一个子爵爵位算不得什么,在2020年,法国贵族家庭也只有三千五百个左右,在这个时代更少,沃邦之所以能够得到一个子爵爵位还是因为他的父亲就是一个子爵,只不过这个爵位要留给他的兄长,他的姓氏是有历可查的。
但这可以说是一个信号,法兰西即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谁都知道,但这场战争的收益真是太丰厚了,丰厚到低至平民百姓高至达官显贵,没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的,在交头接耳与窃窃私语中,国王的小会客厅里做出的结论,已经传遍了整个巴黎与凡尔赛。
不过就算没有路易十四故意放出的流言,单单看佛兰德尔与荷兰,人们也知道路易十四不是如亚历山大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