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认为,1亿日元是一个足够有诚意的赔偿标准,你要知道,中国的人均国民收入也只有400美元,我们不能拿日本的价值标准来衡量中国的事情。”
内田悠耸耸肩膀,说道:“如果平冈君是这样的看法,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你们双方是在进行打劫,对于贵公司来说,这是一个生死劫,而对于中国人来说,则是一个无忧劫。我要提醒你的是,这位冯先生是一位极其高明的棋手,你认为他会愿意以区区三两目的好处而让你消劫吗?”
“这就取决于他手里有没有足够的劫材了。”平冈树男自信地说道。
内田悠躬了躬身,说道:“既然平冈君有这样的自信,那我就预祝平冈君取得这轮胜利了。不过,我想提醒一下平冈君,如果你这个劫打输了,受到连累的不仅仅有仙户制钢所,还有我们池谷制作所。我们已经做过评估,一旦钢材的质量问题被公之于众,我公司承受的直接经济损失会超过200亿日元,声誉上的损失也会不少于这个数字。我们可不会接受1亿日元的赔偿,我们将在日本对贵公司进行起诉,要求贵公司赔偿我们所有的直接和间接损失。”
撂下这句话,内田悠也像冯啸辰那样,转身扬长而去。他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向总部汇报这件事情,同时还要提醒总部马上与仙户制钢所的总部取得联系,让仙户那边的高层明白平冈树男是在玩火。
看到内田悠走开,平冈树男叫过来一个随从,对他吩咐道:“你马上给我接通本部的电话,我要和总裁直接通话,让他通过关系联系中国的有关部门,给这个姓冯的官员施加压力。中国人有求于我们的地方很多,这个姓冯的不敢造次。”
与中国“有关部门”的密切关系,就是平冈树男向内田悠说起的劫材。在接到平冈树男打回的电话之后,仙户制钢所的公交部门迅速行动起来,与中国国内的若干个部门进行了联系,声称因为一些很不起眼的小问题,仙户与中国派往墨西哥的一位名叫冯啸辰的官员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仙户方面希望有关部门能够从中调停,仙户制钢所也愿意拿出一些资金来表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