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原本张明玉和秦菲的慌张还在努力掩饰。
那么在秦老爷子这一声令下后，就彻底遮盖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秦菲不管不顾地叫了一声：“不行！”
话刚出口，看见所有人都投来迷惑的目光，她才意识到自己慌乱之中居然大叫出声了。
这下，就是傻子都知道这事儿背后有问题了。
哪怕是秦盛开，这会儿都感觉到不对劲。
他忍不住用力拉扯了一下秦菲，怒道：“到底什么情况？！”
秦菲没说话，张明玉嗫嚅着开口：“……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别闹大了吧……”
她都不敢抬眼看秦老爷子的神色。
毕竟这话说出来，其实就和承认没什么区别了。
果不其然，不远处的太太团们很快发出了小声的惊呼，随即就是热闹的窃窃私语。
不时还有人拿出手机来，似乎已经开始欣赏网络上的骂战。
而圈子内的几位相熟的客人，虽然都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礼貌地离开，但眼神中却闪动着明了的情绪。
——真没想到，秦家的二房居然需要租借礼服？
这种时候，之前他们送上的那八十八件寿礼，就显得格外荒诞了。
秦老爷子或许是觉得太丢人，也或许是过于生气了。只是淡淡道：“这毕竟是云云的朋友，人家怎么做，我也干涉不了。”
张明玉就明白了。
为了秦菲……她必须要低头了。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住自己，转向了时别云，用从未有过的轻柔声音，僵硬地问道：“云……云云，帮帮你表姐吧？……算婶婶求你了。”
大庭广众之下，她对着一个小辈恳求，这毫无疑问是张明玉最丢人的事。
但幸好，时别云并没有想要继续羞辱她的意思。
反而很轻松地开口：“……是不想报警吗？我可以问问顾橙，不过也不能保证就是了。”
她的脸上还带着点儿疑惑，不是说是受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