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伤口也已经包扎完毕。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穿到八十年代,但既来之则安之,有钱没钱开心与否,日子总是要过的。
入夜后的小山村,万籁寂静,除了虫鸣狗叫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所以当一声惊叫划破夜空,霎时惊动了附近的村民。
叶秋莹本不想理会,可那人偏偏摔在自家门前。
三三两两的乡亲提着油灯出来,似乎是有人掉进了沟里。
等叶秋莹出来时,两三个壮汉已将摔得七荤八素,满身泥巴的中年男人拉了上来。
张平生扶着后腰,呜呼哀哉显然摔得不轻。他猛然看见叶秋莹站在篱笆门前,很想唠叨几句——门前烂泥巴路也不整整,害他连滚带爬摔了好几个跟头。
可一见女孩头上绑着白布条、面容憔悴,顿时歇了心思。
这丫头刚没了妈,哪里还有心思管泥巴路?
“秋莹,你头咋啦?”
叶秋莹对眼前的中年男人有印象,原身甚少与人接触,寥寥几个想要记不住都难。
此人是柳桥村的村队长张平生,早年当过民兵,性格也算豪爽,原身母亲的后事,多亏有他帮忙。
“张叔,我没事,就是不小磕了下。倒是您,没摔伤吧?”
“没事,你叔我皮厚着呢!”
张平生嗓门大,这一声下来中气十足,围在四周的乡亲也知道人确实没事,顶多也就皮肉伤。
刚才第一个跑下去救人的男人,忍不住调侃:“张队长,谁让你天黑了还不回家,怪不得掉沟里。”
说起这事,张平生就糟心。
最近村里在动员通电的事,村主任补贴申请都交了上去,只要家家户户添点钱,电就通了!
偏偏村大会开了好几回,也没人愿意听,几个村干部只能轮流到每家每户做思想工作。乡亲们白天都在地里干活,天黑了才在屋里头,他们只得一家一家摸黑跑,黑灯瞎火摔跟头事小,撞上个啥畜生,魂都能吓没。
要是能通上电,村里有个啥事,广播直接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