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道长,不知你这么急着找上我和师兄到底有何事?”
已成为圆井宗第一任掌门的李小官大大咧咧的坐在忘心宗大殿上,跷着二郎腿斜睨向客座上的鸦道人。
鸦道人已将忘心宗大殿“借”给圆井宗的一伙贼人,自己如今只能陪于客座,明知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却也只能强颜欢笑。
他瞅着殿首的胖子,越看心里越发毛,鸦道人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信任那个坐在角落中一言不发的青衫男子,建宗就建宗呗,真的整出个名堂来鸦道人还不至于这么心虚。可眼下看来,这分明就是一场儿戏,让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胖子当掌门,这能成事吗?福缘之说只能蒙蒙外行人,鸦道人心里清楚得很,倘若真的只有福缘之人才能当掌门,洞天福地的上百宗门全要歇菜。
鸦道人如是想着,鸦小宝却早已对李小官心生仰慕,每每看向李小官总是含情脉脉。李小官也有所察觉,起初又羞又恼,可一想到这忘心宗就他们爷俩二人,两个男人天天厮守在一起难免珠胎暗结,再想到自己这么一号人物到哪都吃香,遂也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了。
看了眼安伯尘,李小官清了清嗓子:“你来找本掌门,莫非是为了那五个弟子的名额?放心,掌门师兄早答应过你,你大去山下的琉村里随意挑选,只要他们自己答应便可,不必请示本掌门。”
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说话,李小官还是有些不自在,说完后又偷偷看向安伯尘,见到安伯尘点了点头,李小官放下心来。
伯尘这是在历练自己,自己也不能丢了他的面子。
琉国那几个人,璃珠殿下、颜小刀以及王冠二将,虽被安伯尘定了和李小官平辈,可他们见到李小官难免会流露出不屑。李掌门浑心不浑,知道自己难以服众,因此这几日来始终兢兢业业,安伯尘传道时他也从不偷懒,认认真真的听着,听不懂也使劲记着。毕竟是神师,脑子也比从前好用,李小官自觉满意,可也知道不能就此自得,一定要努力把这个掌门做好。
李小官威严的声音将鸦道人从胡思乱想中拉出,鸦道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