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去追求她,刚才便差点掉命,更看不到未来有甚么好日子。”
寇仲探手搂紧他肩头,歉然道:“是我不好,把你卷进这浑水内。但若非有你助我,我早完蛋大吉,适才更要和老跋命丧大河。”
徐子陵叹道:“大家兄弟,说这些话来干甚么?要死大家死在一起,我定是前世久下你的债。”
寇仲刻震松手,呆瞪他好半晌后,抓头道:“你真的要为我而跟李世民作对吗?”
徐子陵凝远方山野尽处,淡淡道:“起始时,我很怀疑你争天下的动机,是否只是要为自己争回一口气那么简单,又或是男儿要成大业撷取名利权力那一套?你说你并不想当皇帝,我当你是随口说说。可是你在无暇分身之际仍到长安和我并肩对付石之轩,证明我一直没看错你,寇仲确是我的好兄弟。”
寇仲一阵激动,垂头羞惭的道:“坦白说,我最初确曾立志创立不朽大业,却没有甚么大理想,只是不愿被高门大阀的人永远骑在头上,更要向李秀宁证明我比柴绍优越。幸好有你在我旁作好榜样,你愈淡泊无争愈显得你人格的高贵和我的鄙俗。我其实不断向你老哥学习,而玉致的不肯谅解我,更使我深深反省以往功利熏心的劣行。他娘的!做皇帝有啥瘾儿?看看李渊做皇帝做得多么辛苦,还不是悔悟吗?当我决定把帝让给窦建德,我不知多么轻松,只是不知该如何向宋缺解释罢了!唉!以他的情性,说不定会拔刀把我干掉。”
徐子陵反手搂他肩头,微笑道:“般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还有一条很长的路要走,而直到今天李世民仍是占尽上风。”
寇仲摇头道:“李世民也没甚么好日子过,李渊差遣李元吉来作他副手,摆明是防他据洛自立,又或与我们修好结盟,对抗关中。刚才大家隔河对话时,我有种直觉李世民并不想杀我们,还恨不得我们去放窦军来解洛阳之围。”
旋又思索道:“若我是李小子,就不会那么急于收拾我和老窦,唐室劲敌愈少,他利用价值愈失,这道理他没理由不明白的。”
徐子陵道:“李世民在战场上是无私的统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