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可否于正午时再到书房来,我们会设法安排子陵和秦王秘密见面。”
宋缺背着他盘坐筏首,整整两个时辰没动过半个指头,说半句话。
明月清光照着两岸一片纯白的雪林原野,寇仲在筏尾默默摇橹,如陷梦境。
宋缺打破压人的沉默,长长呼出一口气道:“宁道奇果然没有让宋某人失望,寇仲你能亲睹此战,对你益处大得难以估量。”
寇仲欲言又止,最后只道:“我确是得益不浅,眼界大开。”
宋缺淡淡道:“你是否很想问我究竟是胜还是负?”
寇仲点头道:“我真的没法弄清楚。”
宋缺平静的道:“这将会是一个我和宁道奇也解不开的谜。”
寇仲愕然道:“这么说即是胜负未分,阀主因何肯放弃第九刀呢?”
宋缺淡淡道:“我不愿瞒你,原因在乎清惠。”
寇仲大惑不解道:“竟是因为清惠斋主,我还以为动手时你老人家已把她彻底抛开。”
宋缺道:“你知否宁道奇有个与我同归于尽的机会?”
寇仲答道:“那是当阀主成功从他两手间拔起宝刀的一刻,对吗?”
宋缺道:“那是我一意营造出来的,不过我肯定宁道奇并不晓得我可把贯注刀内的真气回输自身,大有可能硬握他一击,所以看似是同归于尽,事实上我有保命之法,而他则必死无疑。”
寇仲摸不着头脑道:“这和清惠斋主有什么关系?”
宋缺道:“宁道奇拼着落往下风,舍弃如此击杀我宋缺的良机,当然与她大有关系。如非清惠与宁道奇议定不得杀我宋缺,以宁道奇这种大仁大勇,不把自身放在眼内的人,怎肯错过如此良机。”
寇仲一震过:“阀主肯冒这个天大的险,就是为测探清惠斋主对你的心意?”
宋缺道:“有何不可?”
寇仲为之哑口无言。
宋缺道:“第八刀令我负上严重内伤,必须立即赶返岭南,闭关潜修,你回彭梁后须尽力在这余下的两个多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