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过手,武功高强,轻功尤为了得。当时与安隆和朱媚是一伙,想不到竟被阴癸派活擒成阶下之囚。”
船继续航行,但两人均感气氛异样,船上百多人,没有人交谈说话,气氛沉闷紧张。
他们虽竖高耳朵,却再听不到白清儿和闻采婷的对话。
寇仲皱眉道:“我敢肯定莲柔刻下正在主舱内,孙化成只因投鼠忌器,故不敢挥舰强攻,故来一招空言恐吓,最好是白清儿设法把人从陆路运走,他们可加以截击。”
徐子陵摇头道:“若要抢人,最好就在江上,目标简单明确。孙化成这招最厉害处是莫测高深,连我们这两个旁观者都摸不清他接踵而来的手段。若是由他想出来的话,则此人的才智实在不可小觑。”
寇仲苦思道:“成都被擒的波斯美女,怎会出现在一艘从九江驶往襄阳的船上?这两者表面上没半丝关系,究竟孙化成怎会掌握到这么精确的情报?你可否把遇见莲柔的经过说来听听。”
徐子陵扼要的述说一遍后,寇仲有如大梦初醒般一震道:“阴癸派定是和东突厥勾搭上啦!”
徐子陵先是愕然,接着也认为寇仲这推断很有道理。
无论东、西突厥,均对中土有进侵的野心,但真正的敌人,却是对方而非中土任何一个割地称王的霸主。在中原乱纷纷的时势中,刘武周、梁师都之辈只配对突厥人俯首称臣,纵使强如李渊、窦建德、杜伏威等,亦不敢正面与突厥人发生冲突,均采取敬而远之的策略。
阴癸派一向有勾结外人的纪录,先是铁勒人,这关系因曲傲败于跋锋寒之手而告终,阴癸派若勾搭上东突厥亦最自然不过的事。只有在这种情况下,阴癸派才会冒得罪统叶护和云帅之险,将潜入巴蜀的莲柔擒下送往襄阳,再交给东突厥的突利可汗。
如此推之,则安隆和朱粲均和西突厥拉上关系,所以孙化成才会有拦江索人之举。
风云险恶的斗争正在进行中,由于有安隆这深悉阴癸派秘密的人参与,阴癸派再不能保持以前的隐秘。
人虽在白清儿手上,但他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