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问题须垂询小弟吗?除非你想故意迟到,否则就不要去管这些小喽罗。”
寇仲往那人以突厥话大喝过去道:“兄弟,给我向呼延金问好。”
那人登时色变,显得溜既不是,不溜更不是,幸好寇仲两人迅速走了。
寇仲和徐子陵相视而笑,那家伙的表情正是最佳答案。
前者笑道:“我们开始能分辨契丹、靺鞨等诸类人,以前是只能凭衣饰打扮的外观作判断。我想问的问题其实有点唐突,使我难以启齿。而事实上亦非甚么大不了的事,搁下不问也可以。”
徐子陵讶道:“竟有这样一个问题?”
寇仲的目光投往前方迎面而来的一个大汉,看衣着该是粟未靺鞨外另一部族的靺鞨人,见到两人,隔远恭敬施礼。
寇仲边回礼边道:“我和你均不是嗜血的人,严格来说,我要比你好斗。不过在祝玉妍与石之轩同归于尽一事上,你却比我来得积极。我非是指杀死石之轩,而是你陵少像对祝玉妍的牺牲毫无半点怜惜之心,这与你一向不愿见有人伤亡的性格似乎不大合拍。”
徐子陵心中一片宁静,轻轻道:“还记得在南阳天魁道场发生的屠杀惨剧吗?当时祝玉妍亲率手下来犯,见人便杀,你因刚巧外出,故不曾亲眼目睹那种道场变屠场的情景!但我却终生忘不掉。今趟我肯和祝玉妍合作是迫不得已下的妥协,故对她的生死,绝没有丝毫惋惜,何况更可助仙子一臂之力,算得是个多番开罪她的补赎。”
寇仲恍然道:“原来如此,你说得对,人会因形势的变化不断妥协忍让。想想当年婠婠在我们眼前把商鹏商鹤两位可敬的老人家残杀,我那时心中立誓要把婠婠碎尸万段以为两位老人家报仇,其后还不是因形势所迫而须与婠婠妥协。这就像颉利与我们仇深如海,仍要迫马吉把八万张羊皮还给我们。”
徐子陵道:“说起八万张羊皮,令我想起老跋,他因何这么久仍未回来?”
寇仲苦笑道:“事实上我一直担心此事,只是不敢说出来。”
一人从横街急步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