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这个负心人。”
顾天涯仰天长叹一声,道:“你要杀我,我绝不反抗。但是,我死之前,一定要亲眼看你读完这些。”
说完,他抖手将一个包裹递给青凤堂主。
“好,就看你有何花样。”青凤堂主冷笑道。
她轻轻一挥手,点燃了火摺子,将包裹翻开。
夜风呜咽地吹着,此时的舍身崖静得仿佛鬼域,没有一丝声响,只有青凤堂主急促的喘息声,和翻动羊皮纸的喳喳声。
良久,青凤堂主猛然抬起头来,躺倒在地的一众白道英豪、看到青凤堂主青巾之上冷酷的双眼中竟然盈满了灿烂的泪花。“当啷”一声,杀人无算的青锋剑落到了地上。
“这是、这是?”她颤抖地捧着这仿佛重逾千斤的包裹,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错,这就是我几年来寄给你的书信。”顾天涯沉痛地说。
“我不信!”青凤堂主声嘶力竭地叫道:“我不信,三十年来,为什么我竟然收不到你一封书信?”
“书信都被你的好姐姐萧夜如收了起来,没有一封能够到你的手中。”顾天涯惨然道。
“夜如?她?”青凤堂主难以置信地问。
顾天涯缓缓点了点头。
“难道你不是因为和左念秋比剑,因而移情别恋,另结新欢?”青凤堂主浑身颤抖地问。
“阿如!我顾天涯和左念秋清清白白,除了比剑台上的三日比试,根本没有任何瓜葛。三十年了,我早就连她的模样都已经忘得精光,怎会和她有什么苟且之事?”顾天涯激烈地说。
“可是,三十年前,你为什么没有来找过我?如果你喜欢我,就该来找我,难道突厥王府能够挡得住你?”青凤堂主的蒙面青巾已经被泪水浸透。
“突厥王府虽挡不住我,但是你那个好姐姐萧夜如,却足够把我挡在府外,无论如何冲杀,都近不了王府三十丈内。”顾天涯痛声道:“自那以后,我苦练剑法,想要再闯王府,但是我寄给你的书信,你都没有回音,令我心灰意冷。三十年来,我寄情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