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对劲儿,勉强一抱拳,道:“姑、姑娘有礼了。”
苏婉脸色一沉,道:“公子可是来寻人的?”
彭无望一惊,道:“姑娘如何得知,在下正是来寻人。”
苏婉轻轻一摆衣袖,慢条斯理地说:“我还知道,你要找的人是司徒念情,乃是司徒仁的女儿。”
彭无望惊喜交集,猛的站起身,用力拱了拱手,道:“姑娘既然什么都知道,定然知道司徒念情身在何处,彭某这厢有礼了,求你透露她在哪里。”
苏婉微微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彭无望大喜过望,激动得狂啸一声,一个飞身跃出凉亭,道:“司徒姑娘,我总算找到你了。”
“哎!”苏婉冷然一伸手,止住彭无望,道:“公子请自重,小女子无缘再姓司徒,已经改从母姓,名为苏婉。以前的司徒念情,已经死了。”
彭无望浓眉一竖,厉声道:“姑娘,司徒大叔有何错待你之处,你竟然破出家门,不从父姓!”
苏婉柳眉一竖,大声道:“你真是问得荒唐!我那昔日的爹爹为了贪图微利,竟然狠心将我作为赌注,输给了妓寨,令我娘亲愤然离家出走。十几年来我在妓院里,饱受折磨,若不是老天有眼让我学成琴技,如今早已经成了在街上招摇拉客的残花败柳,你还说他有何错待我之处?好,今天就让在场众位评评是非,看看我有否做错。”
此言一出,立刻迎来一片附和之声。
一个衣着光鲜,一看就知是贵族子弟的贵介公子扬声说:“如此不负责任的爹爹,认他作甚?”
彭无望愤然环视四周,苦叹一口气,缓了缓语气,道:“姑娘,司徒大叔早年确有不对,但是父女之间哪会有隔夜仇的。司徒大叔早已经承认做错,你也不必再耿耿于怀。”
苏婉冷笑道:“他迟至今日才找人来这里寻我,亏他还有脸让我再认他为父!”
“姑娘,你!”彭无望看她辱及自己一直尊敬的司徒大叔,不禁勃然大怒,但是转念一想,苏婉在妓院里受尽苦楚,脾气坏点儿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