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无惧的肩头,勉强笑了笑,道:“可惜我还没有看过你使双手刀法。如果你刀法大成,千万记住,武功高了,就要多做侠举、惩恶锄奸,否则我辈练武之人,就徒然苦练功夫了。”
“三哥,我记住了!”彭无惧严肃地说。
“你……你以后,要小心保重,用心习武,家里一切,都要你照顾。”彭无望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彭无惧,语重心长地说。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罗嗦!”彭无惧笑了起来:“这些事,留待以后慢慢教训我不迟。”说罢甩开步子,飞奔着朝江都马堂的方向跑去。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彭无望深深叹了一口气,用力挺了挺胸,左手紧紧攥住了腰畔的秋水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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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息在湖畔树林中的寒鸦莫名地四散飞起,凄厉地鸣叫着向远方飞去。
流窜在村庄楼舍之间的几只野狗,发出几声惊恐的低鸣,缩在地上不敢抬头。
在林间屋前叽叽喳喳鸣叫的乳燕,也停止了往日欢快的歌喉,飞快地躲回了屋檐下的巢中。
瘦西湖畔飘过了一阵蚀心彻骨的寒意。
一个身披青衣,头戴斗笠,面蒙青巾,腰畔斜佩长剑的行者,步履悠然地朝着江南仁义堂的方向缓缓走来。
温柔的晚风在拂过此人的肩头之后,立刻变成了如刀的寒风,失去了富含在风中的早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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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堂的迎风幡转瞬间已经到了眼前,青衣人目光轻轻一抬,看了看这飘扬在江都百年之久的堂旗,冷冷一笑,缓缓道:“江南仁义堂,满嘴仁义,已经讲了百年,应该是落幕的时候了。”
只听得一阵微响,一道若隐若现,肉眼难见的寒光从青衣人的腰畔飞射而出,接着转瞬间消失无迹。
青衣人施施然走过仍然巍然屹立的堂旗,忽然长袖一舒,轻轻击在旗柱之上。
碗口粗的旗柱静寂无声地沿着长袖出击的方向缓缓倒下,直到跌落地上,才发出“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而旗柱的断口,平滑如镜,显为利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