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练飞虹听了,心里虽对童静有这样的目标而暗喜,嘴巴却说:「真正要成为高手的人,不会成天把『假如……就好了』这种话挂在嘴边。」童静本想抗议,但却没作声。一来练飞虹的话确实对;二来她心里有事情想求他。「你的崆峒派武功……很厉害吧?」她说时没有看着他。「当然。」飞虹先生取下斗笠。夏风吹动他飘飘的白须,神情傲然,对自己毫无怀疑。——本身很强的人,假如还要否认,那就是矫饰了。「你的崆峒剑法,比青城派剑法更强吗?」练飞虹微笑:「这个我无法回答你。」「你又不认真了……」「不是的。」练飞虹眼睛里散射出一股狂热来:「不错,世上确实有的武功,比别的武功更强更厉害。什么『门派无分高低』,简直是狗屁废话!要是这样,世上又怎会有门派存在呢?『门派』这东西,说穿了就是一套套比别人更强的打架方法呀!「可是当武功精研到某个层次之上后,那就不是靠你练哪种武功去争夺胜利了。因为到了那个境地,不同门派的武功剑法,差距已经很小。到时候胜负的分野就要看『人』。每个人的天分和努力。还有运气。」「运气?」「世上没有什么不讲运气的。比如说燕横那小子,他学的正好就是跟他单纯心性很切合的青城剑法。假如他很不巧生在平凉,拜入我崆峒派,我想他的武功造诣连现在的一半也没有。那是他的幸运。」练飞虹想了想,又说:「也是青城派的幸运。」童静听到这儿不禁回想:自己在成都遇上燕横,并因此再结识其他几个同伴,学到这等名门大派的顶尖武艺;继而去了西安,得以目睹武当掌门姚莲舟的惊人绝学,又罕有地跟武当精英高手交锋……这些全部都是不得了的际遇。童静沉思良久,然后垂头朝着地上说:「你……可以教我……你的剑法吗?」练飞虹兴奋得想要手舞足蹈跳起来。但他跟童静相处好一段日子,已经知道她脾性,于是强自压抑着狂喜的心情,故意淡然地问:「为什么呢?」「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很想把武功教给我的吗?」童静急得跺脚。「我是问:为什么现在要我教你?」童静的手指在「静物剑」那乌沉剑柄上来回抚过,低头想了一会儿,这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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