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
一边说着,脸色已沉了下来,冷声道:“郡府的小印官原本皆是郡府世族继承,与尔等宗门弟子何干,正是因为我兄长七年前之前顶着世族压力,一笔批注,才延下了这个规则,你既觉得我兄长只是沽名钓誉,如今自然没有资格去担任由他为宗门弟子夺来的机会!”
“柳湖、小清河、夷水一方水道,当年本是河妖肆虐,为祸日盛,莫说行船,稍一靠近了水面便被掳了去,正是我兄长率一众志同道合的同门,上下溯源三千里,斩尽河妖,震慑群魔,这才有了如今这便宜的水道,你既觉得他死不足惜,又有什么资格走这条水道?”
“至于那位珠儿小姐……”
方寸冷笑,神色愈发冷漠:“她本出身凌州,十年之前才搬到了梅县,当年凌州三千里域,百姓生机被盗,幼子出生即死,无一存活,正是我兄长当年发现了此事,毁掉邪阵,公之于天下,才终救得了那三千里域内的百姓,为此甚至被天行道刺客追杀了很长时间……”
“既然你觉得我兄长只是逞能乱搞,不自量力,那么……”
他微微咬牙,声音冷沉:“你他妈还有什么资格去惦记他救下来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