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博弈的。何庆说着,仰头倒酒,连叹三口长气,然后咳嗽不停,从怀中掏出小瓶,倒出丹丸服下,脸色红润不少。“这些都是隐秘,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也是两脉中的一员?甚至,你本身就不是贼人?”费仲道猛地起身,何庆日常从不会和他说这些,今天突然道出这么大的隐秘,肯定有所图谋,是想拉他入哪一脉?“费兄,稍安勿躁,如果我是那两脉的任何一脉,都不会和你说这些,平白让你惊慌。我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马贼,在江湖上讨生活,不过是消息灵通一些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是让你了解事情的真相,咱们两兄弟好好探讨,该投往哪一脉,首鼠两端是肯定不成的。”顿了一下,何庆右手亮出一枚龙飞凤舞的金牌,拍在桌子上,摇头叹道。“这是平昌伯的金令,如果你我有意,就可持此金令,从此为伯爷手下的一份子。平昌伯之上,其实就是宣平侯,不过与之相对,那风烈之上,乃是雍州现在的都指挥使,岑少康,两尊大神啊。”这何庆越说,费仲道越没有底,他充其量就是一个马贼头子,有些小聪明,武功连项央都不如,能和那种大人物攀上关系?“何兄,你可别晃点我,这宣平侯也好,岑指挥使也好,都是跺跺脚一州震颤的人物,能和咱们拉上关系?再说了,这不就是清江府内的事情,哪里扯得上那么远?费某心中没底啊。”费仲道所言让何庆点头,稍微红润些的脸色沉着,露出一丝莫测的微笑。“费兄,你可知道下棋?这棋盘之上,黑白两子遍布,纵横十九道,虚线刻画,就如同一州之地。我们虽然是蝼蚁之命,但同样占据一枚棋子,怎么能说扯不上关系呢?”何庆的比喻倒是很形象,让费仲道有些明悟自己等人的作用,未必放在人家眼中,但只要有用,就能借着这股东风青云直上。“那何兄你已经加入勋贵一脉?不是为兄泼冷水,当权者势大,你看今天袁不屈信誓旦旦,能把张广元给做掉,显然底牌不小,咱们还是跟随强者吧。”费仲道是个江湖人,不混官场,不入朝堂,不知道勋贵和实权是什么关系,但既然军权在实权派手中,那必然是实力强,势力大,选择自然不会选择弱者。
“费兄此言差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