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秀问道:“甚么事,找得延秀这么急?”
龙鹰收摄心神,不去想宗楚客全城动员带来的影响,将香霸的提议,有条不紊的向武延秀清楚道出来。
岂料武延秀听毕,立即涨红了脸,青盘暴现的,大怒道:“荣士是否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向我玩手段,如我答应他,教我如何向大相交代?”
符太沉声道:“你须向宗楚客交代什么”
武延秀微一错愕,立即理直气壮的道:“大相支持延秀向荣士讨回公道,取回延秀应得的,现在却成他荣士向公主献媚立功,大相将对延秀非常失望。”
龙鹰心忖这小子变得奸狡了,说漏了嘴,仍能容色不变的将歪理说出来,似忘掉安乐乃他未来娇妻,婚礼是他和安乐婚礼,他是最该出钱的人,宁愿与宗楚客反分所得,亦不肯出半个子儿,可耻至极。
对会武延秀,龙鹰有道撒手锏,就是绕过武延秀直接和安乐说,那时还可为香霸省回额外的五百两金。
适才他提到翠翘楼香霸和武三思集资的事,指出武三思的一份为二千两黄金,武延秀没反驳,可见确为事实。现在香霸连本带利,归还的数目在一倍以上,是仁至义尽,务求解决此钱财之争。武延秀却不肯妥协,除了以自么自利形容之,找不到更巾切的形容语句。
正要说话,符太向全打手势,阻止龙鹰说话,显然对武延秀动了真火。
武延秀双目凶光闪闪,狠狠道:“荣士想用区区五百两来收买我,太小视我武延秀了。”
他的目露凶光,不是针对符太,而是荣士,证实香载没猜错,翻旧账是个引子,最终目的是要侵吞香霸的庞大家当。现在因如赌坊已成西京最赚钱的大生意,香载虽然一向低调,懂韬光养晦,可是光瞧他可拿出五千五百两黄澄澄的金锭子,便知他乃西京最富有的人。
去了武三思这个大靠山后,覬觎他财富的宗楚客,岂肯错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