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至尾她都非常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不能说莫无忌冲动，或者说莫无忌做的不对。换成她，也许她只能退缩或者是等着被杀。莫无忌显然不是那种能跪地求饶容忍之辈，所以才爆发出了之前的那种凄惨大战。
她更清楚莫无忌将来的处境，别看莫无忌有一门遁术，实际上等这新孵化的神域巢彻底开开放后，莫无忌除了等死又能如何？
神域再大，他也终究有一天会被人抓到。
“你打算去什么地方?”曲悠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莫无忌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茫然说道，“我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以他现在的这种修炼速度，就算是在这新孵化的神域巢中躲避一万年，恐怕修为上升的也是有限。一万年时间，这神域巢早就化成了人们常来的地方。
那个时候，他莫无忌还能继续留在这里？
曲悠咬着嘴唇说道，“每过十万年寂灭海就会出现一条清海道，清海道出现时间有百年之久。如果你可以从清海道通过寂灭海前往神陆，就不用再怕九衍神宗和鸾魂神府了。”
莫无忌呆呆的看着曲悠，“什么是寂灭海？神陆是神域的哪个方向？”
这次轮到曲悠惊诧了，好一会她才不敢相信的说道，“你不知道神陆和寂灭海？”
莫无忌摇了摇头，“我是一个散修，不久前才被天凡宗收入门下，所以天凡宗就是我的家，天凡宗没有了，我也没有了去的地方。”
曲悠心里多了一种柔和，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也不是一个善于怜悯别人的人。也许是她从来都不去了解别人的生活，她的生命只有修炼之道。别的，都是为修炼之道而存在的。
她柔声说道，“你知道我们这里为什么不叫神界而叫着神域吗？”
不等莫无忌回答，她就解释道，“原来这里也叫着神界，听说在很久之前，神界上空突兀出现了一道裂缝，裂缝中落下来了一具尸体。那具尸体充彻着一种浩瀚无边的宏伟气息，那恐怖的威压，让所有神界的修士都要匍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