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族的希望,我即便不是纯粹的人族,也好过你这一条人族的叛狗要好。”太初君忆冷笑说道。陈枭脸色冷漠,道:“你愿不愿意说都一样,你不该杀南越国主,巫族统治的天下,巫神主宰不可杀,你束手就擒,随我去阳元道宫受罚,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呸!”太初君忆吐了口吐沫,讥讽道:“巫神能杀我们人族,我们人族为什么不能宰了巫神?生而为人,而不是狗,陈枭,你身为人族在阳元域唯一的天道主宰,不带人族和万民争出一片属于人族的天地,却给巫神当狗,你,配为人族?”他的话说得极为难听和锋利,直戳陈枭的脊梁骨。陈枭闻言脸色阴沉,冷漠道:“你懂什么,这个世界,巫神就是王,我们人族唯有臣服巫神之下才有一条生路,若非我等委屈求全,人族已经被全灭了。”“哈哈哈哈……”然而,太初君忆却是讥讽的大笑出声,道:“委屈求全?第一次听把没有骨气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真是够不要逼脸的。”“你看看这天下人族百姓,过的什么生活?男人为奴,女人为婢被巫神凌辱,修神绝望,不是沦为人丹就是成为战奴,这样的生活,人族生不如死,这就是你们委屈求全为人族争来的生活?真是天大的笑话!”太初君忆大声辱骂道。“我认识两个男人,其中一人,在人族被欺压,被诸神压迫之时站起来,带领群雄诛神,建立了一个属于人族大兴的时代,这样的人,才配为人族之圣!”“我还认识一个男人,当他的种族被死死压迫,打压的时候,他一人忍辱负重,九死一生重兴那个种族,最终让他的种族君临天下,成为天下一霸,这样的男人,才配为一个种族之首。”“而你,却是给欺压你子民的人做了狗,到头来反过来咬杀自己种族的人,南越国欺我人族城池百姓,我杀他于人族而言是大德,而你来抓我,就是人族逆贼,叛狗,猪狗不如的东西。”太初君忆越骂越大声,句句诛心,气得陈枭脸色都扭曲了起来。而这些话,在一些有血性的人族城主耳中,听得也是热血沸腾。
“住口!”陈枭咆哮道。“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了?你有本事,有碧脸干的事情,没本事让人说吗?你陈枭即便活着,即便你是永生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