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意志，撼动他们的心灵。
不只是他们，连女娲也浑身剧震，摇摇欲坠，好在她修为到底比三清等人厉害，而且修炼的又是造化法则，疗伤无双，终究挺了过去。
倒是方青山虽然也被震撼，双目之中甚至流出两行血泪，但是却依然一眨不眨的盯着弑神枪落下的轨迹，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变化。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虽然以他如今的境界，可能并不能够领悟和消化其中精深无比的无上之道，就如同当年紫霄宫听讲一样。
但是却可以尽可能的观摩，铭记，忘其形，而记其神，即便不能完全消化，只要有那么一丝一毫的记忆，也足以在此后的岁月里，逐渐化成属于自己的底蕴，为修行路披荆斩棘，奠定下最坚实的根基。
毕竟鸿钧可是混元后期的修为，而方青山现在连中期都还没有摸到门栏，这可能会是他日后触及乃至朝着前方大道迈出脚步的指明灯。
“杀！”
几乎同时，扬眉也口吐杀音，简单而平静，手中的绿柳杖，循着一道笔直的轨迹，向前敲去。
绿柳杖！
与准提的七宝妙树有些类似，都是用本体的一部分炼制而成，扬眉以当年被开天斧斩断的一截本体不断用无上空间大道祭炼，无数岁月下来，堪比证道灵宝。
一时间，天地凝滞，精神凝滞，道法凝滞，目光凝滞，甚至连心跳，也停止在了这一刻。
这是空间划破永恒，循着河水逆流而上，可以定格，锁定一切。
嗡！
弑神枪与绿柳杖撞击在一起。
没有发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声音。
然而，在这一刻，包括方青山在内，所有人却是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耳膜一阵失聪，眼前一片黑暗。
而撞击的中心，却是如同当年盘古开天一般，打破混沌，重塑天地，清浊两分，或飘而化天，或凝而成地，某一刻，天塌地陷，又重新归为一体，如此周而复始。
当一切散开，当众人再一次可以看清场面的时候，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