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堂上,被差役按着跪在了地上。
那个男子一看到高坐在大堂上的夏平安,再看看夏平安身上的司隶校尉的官服和站在大堂两边的那些京兆府的官吏,那浑浊无神的眼睛猛的一亮,直接叫了起来,磕头如捣,“大人,我冤枉,我冤枉啊……”
这男子在外求学三年,胆识见识都有,他知道苻融是干什么的,所以连忙抓住机会叫冤起来。
看到这个男子叫冤,站在大堂两边的京兆府的那些官员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一个个怒视着那个叫冤的男子。
“你可是董丰?”夏平安平静的问道。
“小人正是董丰!”
“你有何冤枉?”
“小人并未杀妻!”那董丰大声说道。
“可这卷宗上你已经招了啊?”
“那是他们屈打成招,小人受刑不过,所以才招的!”
董丰这么一说,公堂上京兆府尹的脸色都绿了,连忙上前一步辩解,“启禀大人,此人犯的是杀人之罪,罪不可恕,按照惯例,此等凶顽之徒送来之后,用刑审讯并无不可!”
“柳大人无需紧张,审讯凶顽之徒用刑并无不妥,我自由分寸!”
听到夏平安这么说,还算通情达理,那个京兆府尹才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退下一步不再说话,这位司隶大人可是宗室贵胄,景明帝封他当安乐王他都不想当的厉害角色,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实在惹不起,只能小心的陪着。
“你说你并未杀妻,可有什么证明?”夏平安问董丰。
那董丰脸色一灰,“摇了摇头,我并无证明,那日我回到家中,只是睡了一夜,第二天一醒来,我妻子就被人杀了,然后我就被送到官府?”
“你也没看到凶手?”
“没有!”
“你妻子可与人有仇怨?”
“我离家三年,并不知我妻子是否与人有仇!”
京兆府尹又站了出来解释道,“启禀大人,我让差役询问过董丰家中街坊,他妻子平时与街坊并无仇怨,也无争执,吵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