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也挺懵逼的,他真没想到安纳多尔这个老小子这么拼,居然敢自残明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是……好吧!威廉承认,他有点小看了这个宗教疯子。
他倒不是没有能力阻止安纳多尔伤害自己,只不过这玩意儿就像一种投名状,不管安纳多尔是不是真心愿意投效威廉的,但凡他以自己的鲜血明了志,威廉只要还收留他就算是认可了这个人,安纳多尔也能安心。
如果没有这一步,安纳多尔自己也会觉着与威廉的其他部下隔着一层隔阂,总感觉自己就跟个外人似的。
而有了这一投名状,不管面对谁的质疑,安纳多尔都能底气十足的排着胸脯棱子大声说:老子可是为主人受过伤、流过血的,你特么算老几啊!
当然威廉也不是干看着新收的小弟流血又流泪,等到泽瑞娅女士给安纳多尔处理完伤口,他却是手中蕴含一朵治疗之火,上前一把拍在了安纳多尔的胸口处,在两个法师惊骇的目光中,将一道生命活力灌注到安纳多尔的伤口处。
很快,威廉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掌,毕竟一个大老爷们的胸口又没有什么好摸的,要是旁边的大侄女还差不多。
此时泽瑞娅的嘴巴张的比河马还要大,安纳多尔更是疯狂的扯开大侄女刚刚给包扎起来的伤口敷物,却见那原先血赤呼啦的伤口已经变成了平滑无缺的皮肤,除了皮肤相比于别处有些过于娇嫩,根本看不出什么受伤的痕迹。
安纳多尔指着威廉大惊道:“威廉……威廉阁下,你你你……你居然能使用法术?!”
威廉一脸装逼的轻笑道:“当然!魔法女神的荣光从未在我眼前褪去!我自然是会使用魔法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时泽瑞娅终于开口了,她瞪着好看的丹凤眼,用近乎吃人的眼神看着威廉,不顾一切的大叫道:“我不相信!远山城有几百个施法者,在远山城外还有更多的人,所有人都无一例外的失去了施法的能力!你不可能例外的!你一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
但是当威廉手中燃起了一道烈焰,熊熊的火焰甚至让两个失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