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了,终于“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捡起那把短刀持在自己脖子上。
“若她死了,我也不会苟活!”
“逆子!你,你……”一口老痰卡在喉咙处,东临王附上自己脖颈,不停的咳嗽着,旁边那些大臣们三三两两上前将他搀扶。突然,一少年手持一柄银枪从祠堂外冲了进来,神色紧张,嘴里念念有词的喊着“父王”,他将那些个大臣一一推开,小心翼翼搀东临王在蒲团上坐下。
“言卿,来得正好,快……快替父王杀了她!”东临王颤颤巍巍抬手指向花拂兮,却被东临司唐护鸡仔一样护在身后。
“要杀她就先杀我,否则你们谁也不准动她!”
东临言卿左右为难,手里的长枪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正在这时,只听见他要杀的那位女子开了口。
“王上,我闯的祸我自行承担,”说着,花拂兮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小的银葫芦,“这些逃掉的妖,我会一一擒回,绝不让它们为祸人间!”
“我去叫东临司唐来!”花拂兮说着起身就要走,阿蛮却猛地拽住她的裙摆。
“不,不要去。”许是没了力气,终是垂下手去。
花拂兮只好又蹲下。或许,她会有什么话能被她甘心收服这的确给她造成了困扰,也不知道这么些跑出的妖若收不齐会如何,终是张了张嘴,保持沉默。
这时候,一行人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不是东临司唐又是谁?花拂兮瞧见了垂在了地上。东临司唐低垂着脑袋,就那么抱着阿蛮一动不动,他的围中,所有人的衣着在顷刻间全换成了素色,宫人的脸也都一片惨白,少了平日来的笑颜,多了几分庄重、肃穆。
第二日,东临王出殡,举国哀悼,只是人们并不知晓,和这东临王一起出殡的怎么多了一个人,不,那并不是保住。那个稻草人,是东临司唐命人做成的,并给它穿上了阿蛮平日里最喜欢的衣裳。
距东临王,不,现在应该叫先王,因为没两天那些大臣们就让东临司唐继位“我去叫东临司唐来!”花拂兮说着起身就要走,阿蛮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