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
但这五监之中的官职却含有一定的水份。
试想一下,若同为六品官员,一个县令与一个将作官谁更受人敬受人畏?
得到的答案百分之百是县令,五监之内的中上官员总共也管不了多少人。官位虚高的主要原因是朝廷见他们劳苦功高,故而多发一些俸禄而已。
李泌虽为正五品还比谢余玄低了半品,但其统管万年一县,又是长安城内,管辖之人少说也有三五十万。
但从四品的谢余玄就差了老鼻子远,除了署里的几十名小吏之外他见谁都不好使。
在少监的位置上待了两年,谢余玄意识到即使做了大监也不过尔尔。
自持还有些才学,他也想着下放地方做一任县令,有了政绩便可慢慢升迁。
三人在屋内重新坐下,李泌开门见山的问道:“大监范成礼死时是去找了谢少监对吧?你为何又会出现在金城坊竹林的破庙之内?”
谢余玄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脑袋,那夜的景象再次浮现在眼前。
当灯烛熄灭之时,大雨再度滂沱。
眼前漆黑一片,范成礼的颤抖依然可闻,甚至更为剧烈。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他猛的转身过去。
借着远处署房的余光,他依稀见到一物从外间而来。
是一双绿莹莹的眸子,仿佛从荒山坟场里凭空飘来的两团鬼火。
与那双绿眸对视一眼,谢余玄只感觉自己被地府幽魂所摄。
耳畔范成礼的惨叫声被雨幕淹没,他也随之失去了知觉。
李泌和牛捕头对视一眼,他看向谢余玄再度发问:“它是如何至你昏迷的?”
谢余玄想了片刻,就仿佛脑肝缺失一样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晕倒时的情况。
“只感觉那双绿色的眼眸开始模糊起来,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除了绿眼,它身上可还有其他特别之处?”李泌倒了一杯温茶推到谢余玄的面前。
谢余玄捧着茶杯饱饮一口,眼珠转动似乎真是在想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