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是会改变的。”
“什么立场？”路修远一怔，“请老师为我解惑。”
“呵呵~”楚圣摇了摇头，“人的立场变化比翻书还快，就拿杀生这件事来说吧。”
“当你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时，你或许会觉得杀害动物获取肉食资源的行为要被唾弃的。”楚圣意味深长的笑道着。
“可你只吃素吗？不一定吧。你又说，‘我吃肉，可是我不杀生啊’，可是你又去鄙视那些杀生供给你肉的人，或者同样吃肉的人。嘿嘿，这种人才是最猥鄙自私的，我们通常称呼这类人为圣母婊。”
“我......”路修远无法反驳，“确实如此。”
楚圣点了点头，“再者就是原则问题了。”
他对着狼尸却侧着眼看着路修远，“或许不杀无辜是某些人的原则，可其实，原则也不是只有一条！也有先后之分。对于万千生灵，最大的原则只有一条，那就是‘保护好对自己更珍贵的东西’。”
“更珍贵么？”路修远若有所思。
“不错，就好比这匹狼，你肚子太饿，不吃就会饿死，在你眼里狼不如你的生命重要，所以你那时就忘记了善良。”楚圣直勾勾盯着路修远的眼睛，“可当你有了食物，就没必要对那熊赶尽杀绝，所以你放过了它。”
“确实如此。”路修远听完楚圣所言，猛然大悟，坦然接受。
再次转向灰狼尸体，看到已经烧过了的树枝。
或许尽可能不浪费任何一口肉才是对心里歉意的最佳表达，而不是做一个没脸没皮的圣母婊。
这样一想，路修远扛着狼尸，提着胎盘走到一边，再次生起火，烤熟了它们。
路修远抓起胎盘和里面的狼崽，闭着眼往嘴里送，好几次反胃，但他还是终于咽下一口，眼里全是泪花，嘴角口水横淌。大字型躺着，看着天空发怔。
楚圣再次出现，“没必要这样，你获取食材就是为了温饱，健康活命。可照你这样，是违背了初心了。”
“果然我要学的还很多呢。”路修远咧嘴一笑，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