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子远先生，你说啥！？”
张燕回过神来，喝了一大口茶，看向许攸。
霎时间，许攸愣住了，本官刚才在跟你说那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走神了——走神了！
你几个意思！
许攸有些恼火了，但想到自己那发小嘱托给自己的事儿，还是压着脾气道：“我说，张大人，您现在也是朝廷命官，是不是该把颜将军放了。”
张燕嘿嘿一笑，故意转移话题道：“那个，子远先生，我听说你家离着曹孟德家不远，你们俩，打小就认识。”
许攸闻言，眉头一蹙。
“张将军，你问这个作甚？”
“是与不是吧。”
“是，我自小与孟德交好。”
“既是交好，他小时候的事儿，你应该很清楚吧，我听说，他特别喜欢偷看自家婶娘洗澡，可有这事儿？”
“这......”
张燕突然问出这样私密的问题，首接让许攸语塞了。
他和曹操、袁绍没少在洛阳青楼鬼混，曹操好人妻的癖好，他也知道，但偷看婶娘洗澡，这也太伤风败俗了吧。
张燕叹了口气，有些失望，“没这事儿吗？”
许攸道：“孟德自小调皮捣蛋，或许会干出这样的事儿来，只是，张将军为何突然提起孟德兄来？”
“上次与曹孟德一见，他虽长的黑矮，但还是有几分英雄气的，在下也想多了解了解，日后好打交道。”
许攸闻言，心中腹诽。
你张燕算是吊球，人家曹孟德虽是宦官之后，但老爹好歹做过三公，家里也算是二流大族了，你有啥资格跟人家打交道。
想着，许攸准备把话题拉到颜良身上，结果，张燕又道：“我听说，曹操有一个闺女，名叫曹节，长的不错。”
许攸：.......
张燕东拉西扯，完全不给许攸聊正事儿的机会。
日落西山，山洞外响起了石磬声，青牛角来到洞内，拱手道：“掌教，己经有人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