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的。
他见张燕拿东西丢来，下意识抬手接住。
不过，当他定住心神，看清手里的物件时，瞳孔骤然一缩。
“这东西！你哪来的？”
张牛角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圆睁着双眼，首勾勾盯着张燕。
“一个叫裴元绍的道友给我的。”
“谁给他的？”
“张宝。”
“裴元绍为什么把符箓给你？”
张燕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这么多问题，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说完，张燕上前就要拿回太平符箓。
张牛角高声道：“等等！”
“还有什么事？”
张燕有些无语了。
“应该，应该还有一份名单，有名单吗？”
张燕见张牛角对太平符箓的事知道得这样清楚，也来了兴趣。
他道：“没错，是有一份名单，前段时间我从一个朝廷校尉手里抢来的。”
张牛角捧着太平符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又哭又笑，像是疯魔了似的。
“太平道有救了，太平道有救了，良师护佑，良师护佑啊！”
杨奉、王当一脸懵逼地瞅着自家老大哥，完全搞不懂情况。
张牛角道：“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太平道秘宝，有了它，十三州坛主都得听从调令，各方渠帅更得依令行事。当年若不是奸人走漏消息，贤师起事仓皇，这天下，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杨奉、王当听完，相当惊讶地看向张燕。
大贤良师病逝得突然，张梁、张宝两位将军又被朝廷用重兵围杀，这符箓和名单原应失散，怎么就到这小子手里？
难道说，冥冥中贤师真的把衣钵传给他了？
张燕倒是第一次听说十三州坛主的事。
他拍了拍额头，又道：“贤师让你来做，你到底走不走？”
张牛角闻言，眸中闪过一抹贪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