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甯靠在他胸前,小声说:“谢谢。¢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
幸好他来了。
好像每次狼狈遇难时,他总能及时出现,解开她的困境。
越来越依赖一个人并非好事,分开以后,该怎么办呢。
瞿宴辞捏捏她的脸,“你要是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别的。”
沈归甯愣怔,动了动唇,“做……什么?”
瞿宴辞直直地看进她眼底,反问:“你说呢?”
她虽年纪不大,但也并非不谙世事。
成年人之间,不就那些事。
瞿先生一直很尊重她,除了接吻,没有逾越过雷池。
如果他想,她不会拒绝。
但眼下,时机不行。
“……我例假还没走。”
瞿宴辞扯了下唇角,
他只是吓唬一下她。
没买套,也做不了。
沈归甯听见他在耳畔说:“可以亲,也可以摸。”
声音如丝线缠绕,酥麻入骨。\n\i,y/u_e?d`u`.?c′o¨m`
他的吻落下来,抵开唇齿,滚烫的呼吸闯入,右手托住她后颈。
沈归甯习惯性地抓他衣服,被吻得红唇微肿,大脑发胀。
他掌心好烫,仿佛要灼烧皮肤。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抑制不住的心跳声和接吻声。
还有搭扣被解开的声音。
沈归甯羞赧得不敢抬头,脸深深埋在他颈侧。
心跳在他手中愈来愈快,耳边是暧昧的低喘。
最后,瞿宴辞松开她,起身进了浴室。
沈归甯拉好衣领,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呼吸。
脸上的红晕久久不褪。
双手绕到后背,默默把扣子扣好。
这晚,她是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入睡的。
睡意来临时,她迷迷糊糊地想,瞿先生怎么要洗这么久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