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宴辞……”
“再叫。_j_i*n*g+w`u¢b.o?o.k!._c`o_m*”
“阿辞……嗯……”
久违的称呼,好像分开的两年并不存在,什么都没变。
耳边是他起伏的吐息,“每天晚上都想这么弄你。”
沈归甯耳骨酥麻,指甲无意识挠他后背,留下丝丝血迹。
宽大厚实的背阔肌线条紧绷,体型差带来的视觉冲击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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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没怎么停歇。
浴室进出两三回。
体力消耗到极点,沈归甯嗓音破碎,睡梦中迷迷糊糊都在让他出去。
瞿宴辞盯着她安静的睡颜,眼底泄出餍足。
沈归甯枕着他的手臂,侧躺在他怀里。
乖的时候乖得要命,不乖的时候让人头疼。
瞿宴辞轻抚她红肿的唇瓣,指腹来回摩挲。
小姑娘往他胸口蹭了蹭,头发拉扯到头皮,蹙了蹙眉,梦呓,“瞿宴辞……你压我头发了……”
瞿宴辞被她冤枉,觉得好笑,帮她把肩膀下的头发拨出来,“你自己压的。~萝?拉+小-税, ^蕞?新?彰′结*哽*辛^筷+”
沈归甯不讲理,“就是你压的……”
瞿宴辞不跟一个没睡醒的人争辩,“行,是我压的。”
沈归甯呢喃,“那你跟我道歉。”
瞿宴辞沉默两秒,启唇,“对不起。”
小姑娘终于满意,“好吧……原谅你了……”
呼吸声渐渐平稳。
半晌,她突然又嘀咕一句,“原谅你不来找我……”
瞿宴辞眸光深暗,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怎么知道我没来找你?”
他没睡几个小时,早晨接了通电话,去公司处理公务。
韩逸抱着需要签字的文件找他。
平时难批的策划今天意外顺利,即便出现小瑕疵他也只是淡淡提醒。
韩逸得出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