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与李小姐就这样在屋里耗了一天,期间又叫李小姐写了张字条,上面只是简单的八个字:“今晚戌时,贵府一聚”。李小姐不明其意,问陈飞扬,但陈飞扬却故作神秘,说一切等到明日,便自可揭晓。
这一日过的甚是难熬,但在两个当事人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儿。
到了夜间,两个丫环终于被李夫人叫了回去,陈飞扬这才寻了个机会,离开了李小姐的闺房。
三德子见到陈飞扬平安回来,却也不敢多问什么,备了些点心,又给陈飞扬打了些洗漱的水,早早上炕睡了。
当晚陈飞扬半宿难眠,心里盘算着明天的事情,如果一切顺利,到了明天下午,说不定范西元和范辙就会登门“拜访”了。
第二日陈飞扬叫三德子帮忙找武教头请了个假,借口身体不舒服休息一日,武教头还跑到陈飞扬住处看了看他,见到陈飞扬神不守舍,满脸怠倦,只以为他受了那惊马的刺激,的确身体不适,嘱咐了几句后便走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三德子匆匆跑了回来,并且带回来一个消息,说那范辙来了。
陈飞扬蹭的一下从炕上蹦了下来,心道:“好,好,等得就是你这个范辙。”
当下匆匆整了整衣冠,将李小姐写好的字条捏在手里,直冲会客厅而去。
陈飞扬到了会客厅,远远看见李夫人与以为少年公子坐在堂中攀谈,那少年公子的相貌很是熟悉,细细一想,原来自己在梦中梦到的那个范辙,就是这幅模样,陈飞扬心中惊悚,自己从未见过那范辙,却能在梦中梦到他的模样,这事儿也太恐怖了吧,可转念又想,那国色天香卷,那李小姐与卷中的西施一模一样,自己能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这个类似中国古代的晋国,又有那件事不让人恐怖的,那么自己做梦能够预知将要发生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看到那总管就在堂中,自己一个护院家丁,肯定不能亲自与那范辙交谈,好在会客厅外站着两个范辙带来的家丁,衣服趾高气昂的模样。
陈飞扬虽然觉得这两个家丁极其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