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总，有什么你就问吧，我尽量能知道的都告诉你。”</p>
宋金痛快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疲倦。</p>
此时此刻，宋金心中只觉得无力，也没想耍什么把戏了。</p>
他现在只想去和潘永当面对峙。</p>
既然潘亿景都给自己暗示了，宋金也不用惺惺作态了。</p>
“宋总不愧是爽快人。”</p>
潘亿景说着，把晨宇集团的文件重新推宋金。</p>
“不知宋总是怎么拿到这个策划案的？”</p>
宋金略微思索，抬头：“是一个自称是晨宇集团的人让我递交的。”</p>
潘亿景挑眉：“是谁？”</p>
“不知道。”</p>
宋金回道，心中强装一副镇定的样子。</p>
“不说？还是装的？”</p>
宋金抬头，急匆匆的说着：“我真的不知道啊。”</p>
潘亿景点头，目光直直的盯着宋金。</p>
许是心虚的原因，宋金低下头，手不自觉的紧紧抓着裤子上的布料。</p>
注意到宋金故意躲避的目光，潘亿景视线挪开，敲了敲桌角。</p>
一声一声的敲着桌子，犹如鼓点一般击入宋金那本就忐忑的内心。</p>
潘亿景不紧不慢的继续说着：“既然不认识，公司那么多职员，为何单单托你把策划书送到公司？”</p>
宋金哑口无言，面露难色。</p>
杨哲咳了咳，善意提醒：“宋总，都到这个地步了，别藏着掖着了，实话实说还是比较好吧。”</p>
紧张的揪着裤子，宋金低下头，死死的咬牙。</p>
看到宋金执拗的样子，杨哲无奈的叹了口气。</p>
这家伙还真是够嘴硬的，软硬不吃。</p>
“宋总啊。”杨哲无奈开口，“您可真是有志气啊，不说就以为查不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