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一口答应了。未几,莫寒用饭完毕,婆子丫鬟忙收拾了碗具,便出去了。
莫寒也随着出去在院子内逛了逛。瞧那些护院都拿着眼睛觑着自己,便笑向他们道:“都瞧我做甚?以为我还和刚才那样呀。放心吧,我别无所求,只略走走,舒展舒展筋骨。”说毕还真就回了屋子,众人见他如此,便也不以为然。
莫寒进屋后便苦苦候着,眼下正值酉时,到三更还有许多时辰。莫寒有些不耐烦,却也只得等着。
到了里间便歪在卧榻之上,脑海里都是昔日的画面,不觉笑了出来。
身后正收拾衣柜的杜鹃回头一瞧,笑道:“公子因何事这样高兴?睡觉还能笑出声儿来。”
莫寒回过头来,冲她笑道:“这样一个局面下,不想些些喜欢的事,岂不是很乏味?”
杜鹃道:“公子说的是,奴婢还真是有些佩服公子。像公子刚才那样的不理智,胡闯胡撞的差点闹翻了天。眼下竟还能安然无忧地待在这里,有我们来服侍公子。公子还这样豁达不羁,真叫人开了眼界了呢。”
莫寒心想倒别错看了这个丫头,听她说话倒还有些识见,便笑着道:“依你所见,我出去的希望大不大?”
杜鹃忙打住道:“公子可别要奴婢的命了,奴婢哪敢多说一个字?要是一个不妨,明日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莫寒皱着眉头道:“怎么我才问了你这一句,你就这样起来?牵扯出这些来,倒怪吓人的!”
杜鹃道:“公子切莫高声,不是奴婢说吓人的话,公子若想保住性命,还是安分一些,少说话为妙。”
莫寒忙道:“我瞧你比我还着急呢。好姐姐,你既然如此在意,不如妨告知我一些外头的消息。给我指条明路,也好让我不这样糊里糊涂的过活。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杜鹃见他说得这般恳切,少不得过来劝道:“公子你也不要过于急躁须知他们眼下忙着筹备婚事,暂且还顾不上公子你。就怕他们名为成亲,实则另有它图,那就不好说了。”
莫寒惊道:“另有它图?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