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寒眉目不动的看着他,眉宇间也浮现着意味深长的笑意。</p>
容寒说:“傅董,其实你我都明白,目前的情况单单是靠你一个人的能力和情况是不可能接手久远的,就算是傅时景待在监狱里,可还有傅斟,即便是就连傅斟也拉胯了,我想傅时景早就准备了第三手应对措施的,他会直接交给大众处理,这一点你我都预料到了,所以唯一的办法是让久远的董事们一致同意让您重新接管,可您有什么本事可以说服那些董事呢?”</p>
傅烨冷声问:“所以你认为你是最好的选择?”</p>
容寒说:“我没这么说,这句话可是您说的。”</p>
傅烨有些生气了:“所以你一开始就算计到了这一点?你真的觉得我傅家有这么傻?如果我选择你,那么我为什么不直接让我的儿子傅时景继续保持原状呢?我又何必把傅家的公司拱手相让给别人呢?”</p>
容寒说:“您别激动,如果您心里真的这样想的话,那么为什么又要对傅时景赶尽杀绝呢?说到底,您心里很忌惮他,所以您不希望他把久远占为己有,而我,我背后的决策人永远都是您,这一点,我可以保证。”</p>
傅烨嘲弄道:“你觉得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这些话?”</p>
“我认为目前除了我以外您没有别的选择了。”</p>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傅家的东西交给一个外人?”</p>
容寒面带微笑的说:”没有为什么,因为您别无选择,这一点足够了吗?“</p>
傅烨微眯着眸,随即便不再跟容寒多说一个字,而是让管家来送客了。</p>
虽然容寒来江城之后频繁的出现在老宅的,但是他并不是住在这里的,而且现在还有很多人盯着老宅,容寒每一次过来都是乘坐傅烨的车进入。</p>
老管家出来送客,容寒却没有动,他看着傅烨说:“傅董,我想您应该明白,走到这一步了,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现在被动的是您,如果您想过河拆桥的话,我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