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话音刚落，就被云湛一把揽住了纤腰。</p>
沈言被碰到了痒处，咯咯一笑：“陛下如此心急。”</p>
云湛声音低沉：“朕心急？你自己算算，你我成婚多久了？”</p>
沈言顾左右而言他：“算起来，咱俩认识也没多久……”</p>
“够久了。”云湛的双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拨动沈言的心弦。</p>
“陛下，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好闻？”</p>
云湛轻笑：“是吗？朕是什么味道的？”</p>
“有一天我醒得很早，赤脚走到山谷里，那里有一片草地，上面开着鸢尾花，草叶上滚着圆碌碌的露珠。每次你一靠近，我就闻到这个味道。”</p>
“皇后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成语，臭味相投？”云湛忍着笑。</p>
沈言佯怒：“本宫只是不识字，不是真的文盲！”</p>
“你知道你是什么味道的吗？”</p>
沈言点点头。</p>
“你知道？”云湛有些惊讶。</p>
“我每日用玫瑰花瓣沐浴，自然是玫瑰味的。话说陛下你不会在草里洗澡吧？”</p>
云湛敲了她脑袋一下：“朕又不是鱼，浑身缠着水草。你若这么好奇，下次亲自伺候就是。”</p>
沈言讪笑两声：“那倒也不必。”</p>
“你是溪水的味道。”</p>
沈言愣了一下：“溪水哪有味道？”</p>
“有的，我在昆仑时，在高山之上见过涓涓细流，声音清脆，就那么一股水流，所过之处生机盎然，而它在千里之外，终将变成奔涌的河、广阔的海。你是我见过最脆弱的人，却只有生命力，无论何时何地，总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p>
沈言被戴了一顶高帽子，心中十分熨帖，反手摸了摸陛下光滑的脸蛋：“好了，别废话了，春宵苦短。”</p>
不是本宫迫不及待，实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