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衡不跟他争吵,“本将是大将军,有权调派自己手下的将士,你只要服从命令就好。”
“我不服!”江渔直接把心中的不甘心说出来。
林之衡笑了笑,“好!你既然不服,本将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打赢本将,本将便让你继续留下,若是你输了,便乖乖听从调派。”
江渔没有任何犹豫:“好!”
林之衡看着倔犟的江渔,“今日你的力气被消耗得差不多,本将不会乘人之危,三天后,我们再比。”
他要让江渔输的心服口服。
江渔没有异议,但她还是不能理解林之衡无端把她调走一事。
她还是心有不服!
三日后,林之衡与江渔在擂台赛比武。
林之衡的武功远高于江渔,十几个回合下来,江渔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她一个不留神,被林之衡手中的刀割了一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林之衡的刀已经落到她的脖子上。
她输了,输的很惨!
她本以为她的武功与林之衡不相上下的,是她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江渔把刀扔下,“末将输了,末将愿意服从调派。”
她说完,转身离开。
“你……”
林之衡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五味杂陈。
他也是为了江渔好,以后江渔会明白的。
回到府上,林之衡拿着金疮药,想要亲自送去给江渔,但他走到一半时,他停住脚步。
这个时候江渔还在气头上,他还是别去碰钉子了。
他让下人把药送去。
第二天,江渔拿着调派涵,去了城营。
两人虽然都住在国公府,但国公府很大,林之衡的院子在东院,江渔住在西边的偏院当中。
江渔有意躲着他,两人根本没有碰面的机会。
一连几天,林之衡都没有见到江渔,他心乱如麻。
林之衡既想见江渔,又害怕见到他。
但他能确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