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是觉得内疚吧!毕竟是他间接的气死了他的亲生父亲。”萧宴苦笑摇头。
“我爹是城主府的老管家,城主府的事情,他都清楚。据我爹说,少将军就是因为为了怀念老城主,在得到朝廷破虏将军的封号时,自作主张的在将军前面加个“少”字,以显示老城主永远都在。这还是受了小南辰王的启发。”季虎也是接话道。
凤俏几人闻言,也是点头。纪念亡父,人之常情。
季虎似乎说的还不过瘾,又接过话茬:“对啊!少将军的称呼也是那个时候传出来的。而且在少将军真正掌管城主府后,遣散了府中所有女眷。整个城主府,没有一个女子。据爹说,他猜测少将军是为了纪念亡故的小姐。还有就是……”
“就是履行当初的誓言!我爹本想劝,但又担心提起小姐的事,刺激到少将军。所以,小姐的事在城主府里就一度成了禁忌。”季虎停顿了一下说道。
几人听完相视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
军帐里的人都在谈论季如风,而我们的主人公自己呢?
季如风自顾从大帐出来后,不知道从哪弄到一根鱼竿,自顾自的挖了几条蚯蚓,就一个人跑到江边钓鱼了。
一边钓鱼,一边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萧宴等人对他放下戒心,愿意相信自己。这是个必须解决的问题,这问题不解决,他后面的计划完全施展不开。
“少将军!”
有人在喊季如风,季如风回头,是彭典。但他发现季虎不在,他们两个这段时间不都是形影不离的吗?
“彭典啊!你怎么来了,季虎呢?”
彭典见季如风发问,也没有回避:“末将来看看少将军,季虎将军他,他现在应该还在军帐。”
“军帐?那憨货留在军帐干什么,不会是为了给我出气吧!”季如风还真怕那憨货胡来,主要是那憨货的脾气,还真能干出来这样的事。
彭典摇头表示没有,可是嘴巴张开,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欲言又止的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