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笑着推开他的脸,“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时间乖,先从地上起来。”
说着,时间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也手支着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爷爷,爷爷,我哥哥呢?上次不是说带我哥哥来嘛。”
白时间又走到张孝冰身边,挎住了他的胳膊。
“呃……现在还没办法带你哥哥来,你在等等吧。”
白时间听到这话,笑脸便慢慢地拉了下来,噘着嘴,低下了头,“哥哥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拍了拍白时间的后背,“哥哥没有不要你,咱不急,等你病治好了,你自己随时都可以出去找哥哥啦。”
白时间嗦着手指看着我,眼神纯洁无瑕,“真的嘛?”
我点了点头,“真的呀。”
白时间这才又漏出了笑容,“嘻嘻嘻,好,俺最相信花花啦。”
张孝冰看了眼何掌门,“孔兄怎么还没有给这小子治病啊?”
何掌门轻笑了一下,“谁知道呢,搞不懂这老家伙心里什么想法……”
跟白时间这个小孩儿玩了一会儿后,我们就准备走了。
白时间见我们又要走,仍旧是拉着我们,哭的死去活来,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
好在何掌门叫来一个道友,让道友带着白时间去吃好吃的,我们这才得以走掉。
经历了一天一夜,我们在今天的中午十二点左右到了市里。
回到市里后,张孝冰就让我先回家了,而他要去朋友家看看根据药渣有没有判断出来侏儒女人给的那株奇草。
我本是想陪着张孝冰一起去的,但张孝冰说他那朋友不喜生客。
我只好作罢。
回到家后,我先是回到卧室,拿起手机,插上电,开了机。
开机后,我发现这几天,我爸的一个朋友钱百金,竟然莫名其妙地给我打了三四个电话。
要知道我爸跟这个钱百金并算不上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属于那种不远不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