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他手里的那罐解药,撇了撇嘴,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确实没什么味!”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明明第一次味道那么重,现在怎么就一点味道就没有了呢!”
我看着解药,不解地挠了挠头,“既然没味了,是不是解药也就没效了呢?”
马大师伸出食指摇了摇手,“不不不,一样有用,只不过现在只剩个药渣,药量不够,不能达到解开蛊毒的效果罢了。”
我默默点了点头,“没味就行。”
那个味道,这辈子我都不想要在闻到第二遍了……
过了一会儿,我们在马大师家里喝了杯茶后,就与马大师告辞,准备离开这儿,趁着太还没有黑下来,买车票连夜回市里。
刚走出大门口,道了别后,正准备走时,我看到远处有一个男人气呼呼地朝着这边走过来。
我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周围只有马大师这一家,心想难道这个男人是来找马大师的吗?!
当男人又往前走进了一段路后,我发现这个男人是个跛脚。
而且我发现这个男人的脸上毁容了,有小半张脸很像是被烫伤过,有那种被烫伤过的比较明显的痕迹。
男人一拐一拐地走到了马大师家门口。
我和张孝冰站到了门旁,好奇地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察觉到我的目光后,先是瞅了我一眼,然后又对着我翻了个白眼,“看看看,看啥看。”
我揉了揉鼻子,又轻轻咳了两声,缓解下尴尬。
男人也不理睬我,径直走进了马大师家的院子里。
“马风出来,出来。”
马风!
原来马大师名字叫马风。
我见情况不妙,便看了张孝冰一眼。
见张孝冰没有要走的意思,便放心地躲在门外探出头,小心翼翼地吃瓜。
马大师捏着拳头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塞着半个馒头,“你又来干嘛?”
男人一脸怒气地瞪着马大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