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站了起来。
一脸严肃地起身走到远处接通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后,许彪折返了回来。
但我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你没事吧?”
许彪摇了摇头,随后有点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
“徐花花,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你现在没事的话就回去吧。”
我“嘶”了一声,“你说过的会告诉我。”
“我是说等你作完证后告诉你。”
我眼底带着一丝诧异,“人都死了,怎么作证。”
许彪摊了摊空白的两手。
“那没办法了。”
我十分不解地盯着许彪。
发现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闪躲。
“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许彪就插话道:
“我还有事,你不走我就先走了。”
说着,许彪就立马起身朝着工地外面走去。
“嘿?!”
我纳闷的站在原地挠着脑袋。
等到许彪走远了,我坐在板凳上,思考着他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不告诉我了。
联想到他接到那个老板的电话时的反应,与接电话前后的两个截然相反的态度,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儿。
那个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正沉浸在悲伤情绪中的许彪一秒变脸呢!
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我上头的领导除了许彪,其他的我全都不认识,更别提见过了。
我看到右边的一张简陋的桌子上有一瓶矿泉手。
正好我有些喝了,于是我走上前去,想拿过来喝。
但当我走到桌子前面,才发现桌子后面有一张床。
床两边被桌子和其他杂物挡着,所以刚才在远处,我并没有看到。
这是一张木床,床上铺着一张光秃秃的凉席,还有一个枕头。
我想这应该就是许彪晚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