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我刚才只是想炸炸她，没想到还真是这样。
我顿时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不然……”
我立即用力按了按她的脖子，眼神流露出杀气。
护士像是被我整怕了，“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哪个患者是什么时候死的，只是因为那个患者六天前脸上出现了尸斑，我们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发现后，我告诉医生，但医院让我保密，还让我每天都去病房用化妆品把患者脸上的尸斑给遮住。”
我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护士。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骗我。”
护士也抽泣着流下了眼泪。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他们的背后势力很大，如果我不听他们的话，他们威胁我说会断送我未来一辈子的前程。”
“不仅不会让学校给我发毕业证，还不会让任何一个医院甚至是诊所收我做医生的。”
我捂着泪流不住的眼睛，有些无力感地松开了掐着护士的手。
护士蹲在地上，抱着双腿，把头埋在腿里，身体颤抖着。
突然护士像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抱住了我的腿。
“我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是我给你说的，不然我这辈子真的就完了。”
我强忍着情绪，用发颤的手紧紧握着一旁的洗手池，好强行压下此刻的万分悲痛。
“你觉得就算我不说他们就猜不到是你告诉我的吗，这件事除了你和他们内部人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
护士听完摇了摇头，“是啊，就我一个人知道，我可该怎么办啊。”
我望着厕所门口的方向，内心已经被仇恨填满。
什么生死契约，棺压棺，侏儒女人，在此刻都不是事儿。
我从小跟着我爸长大，我爸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没了我爸，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