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安稳,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安然的伤口痒痒得难受,忍不住挠了挠,渐渐地就根本无法入睡了。
“啊……”她低沉地叫了一声坐直了身体。
旁边的司徒墨惊醒地走了过来,看着安然难受的样子,他回头朝睡着的朱丽华吼了一声:“朱丽华,看看你弄的什么药?”
朱丽华被喊醒之后,懒洋洋地看着司徒墨,看着他对安然着急的样子,她心里居然更妒忌了。
“急也没用,这种毒得好几天呢!”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没有止痒的办法吗?”司徒墨看着安然痛苦地拧紧了眉头,他真想为她受这个罪。
“有啊,一直用冷水洗脸。”朱丽华出了个最简单的主意。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若是其他痒痒可以用得上,但是这种蜘蛛尿的毒,若是碰了水会扩散得更快。
安然强忍着痛苦,难受地看了朱丽华一眼,这女人的心真歹毒,这是想让她伤口扩散。
忍着!
一定要忍着,只要忍着不挠痒,继续擦几天药就能好。
这种蜘蛛尿的毒实在是太刁钻了,若不是记忆中找到了这些解药,她这半边脸多半是要烂了。
“走,我们去水边。”司徒墨心疼地抱起安然走出了山洞。
老五被他们的说话声吵醒,看着两人出去之后,他回头看向姑奶奶问道:“不跟着吗?”
“不用,他们解不了那毒。”朱丽华满心自信地说完,打着哈欠又睡了过去。
老五见姑奶奶这么说,懒得再理会什么继续睡觉,朱丽华也累了,想着他们今晚该折腾一个晚上,也懒得理会地睡了过去。
司徒墨抱着安然出来之后,安然低声说道:“不能用水洗,一旦洗了会扩散整张脸,忍两晚上就能好了。”
“这么难受,一定是那个死女人动了手脚。”司徒墨真想回去把那死女人给活剐了。
“别冲动,我们还得让她带着去找黑凤花。”安然摇了摇头,为了黑凤花,她必须要忍着。
司徒墨则是觉得